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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能海上师传(29)

             ——谭天 著

初到康定的侦探大队长

1907年,从军校毕业的龚缉熙以优异的成绩,被派赴打箭炉镇守使部任侦探大队长。这是他第一次到打箭炉。

打箭炉,是现康定的原名,其名字的来历,相传为诸葛武侯南征时,遣郭达在此设炉造箭,所以叫此名。其实,打箭炉三字, 是藏语“打折多”的译音,在明初的时候就有此译音,它在明朝以前还是一片不毛之地。由于明末张献忠攻陷成都,杀人如麻,成都人只好向西逃难到雅安等地。而张献忠的追杀,迫使他们继续往西面逃亡,一些人就在打箭炉安身下来,那时那里还只有一座跑马山。到了清朝时,乾隆平定了那里的土司之乱,派官前去治理。在雍正时,又设了打箭炉厅,属于雅州,随着边茶等物质的进入,慢慢地变成了一座城,并成了进藏的交通枢纽地。

龚缉熙从成都出发,走了4天才到雅安,正值夏天,酷热使人难以忍受。在雅安稍作调整后,他向南经过荥经走“官道”(也就是历朝朝廷向藏区输入军饷物资的通道——笔者注),到了花滩并进入凰仪,然后开始翻越大相岭。这是天气凉似深秋,越往西越冷,龚缉熙只好把随身带的军毯披在身上,用以抵抗寒冷。过大相和飞越岭的时候,到处是重峰叠嶂,高峻极天,向下看,白云都盘旋在自己的脚下,真有如入世外的感觉。

经过虎耳崖陡壁悬崖的时候,道宽不及3尺,壁如刀削,往下俯视,河水如带,清碧异常,波涛汹涌,骇目惊心,龚缉熙是战战兢兢跟着一队背夫慢慢走过的。从雅安出发,走了6天,才走到泸定。

这是入藏必经之道,是大渡河的下游。夹岸居民有六、七百户,河面宽两、三百米,泸定桥横跨其上,桥是用手指粗的铁链7根凌空架设,上面覆着薄板,人走在上面,下临深百丈的奔腾澎湃的河流,真使人心惊胆颤。在不大的街上找到一家客店,与背夫们挤了一晚通铺,第2天,继续赶路。

经过摩西,又走了两天终于到了打箭炉。龚缉熙算了算,从成都走出来,整整走了12天!

打箭炉三面环山,终日阴云浓雾,狂风怒号,气候冷冽异常。山巅积雪,终年不化。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,三伏天也要穿棉袄。

一入城,就看异言异服的喇嘛,填街塞巷。他在不大的街上,找到了镇守使部的办公房。那是一个像小客栈一样的地方,有三两同事在屋里烤着火。见他进来,其中一个本地的人用着有些变调的成都话与他打招呼,并给他递上了热热的酥油茶……

就这样,龚缉熙开始了他在康定一年的公干生活。由于他工作勤劳吃苦,很快便升为营长。

在这一年中,他走遍了城里还剩下的7所喇嘛寺:黄教的安雀寺、南无寺;红教的夺吉村寺;夷龚寺、萨迦寺、俄巴寺、杜渣寺,还专门登上了城东南的跑马山。当地同事告诉他,那山原名“拉姆则”,是“神女山”的意思,很有些来头。据说在公元八世纪70年代,印度莲花生大师派弟子碧如扎拉来此传教送经,见此山秀雅怡神,怪石嶙峋,山下穿涧深谷,故写《拉姆则》一书赞颂并建庙,从此“拉姆则”之名流传于世。明末清初毁于战火,后选城南重建现在的“南无寺”。清代明正土司每年农历5月13日,在山腰占地祭奠山神,并举行赛马会,从此明间称此山为跑马山并流传到今。

也许就是这次公干,使他与康藏地区结下了缘分,为他日后进藏打下了很好的基础。

     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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